当然可以,我帮你改写一遍,保持原意同时丰富一些细节描写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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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世上只有妈妈好,有妈的孩子像块宝,没妈的孩子像根草。”这句熟悉的歌词,是1990年在中国大陆广为流传的台湾电影《妈妈再爱我一次》的片尾曲。那个夏天,炎热的夜晚,大人和孩子们搬着小板凳,围坐在露天电影屏幕两侧,一边看着电影,一边忍不住泪流满面。大家都在回忆着自己的母亲,而我,更是心头一阵酸楚……
我母亲在我十五岁那年病逝,时间定格在1964年。那时的我还是一名初中学生,家住在酒泉市附近的农村,而学校却在城里,单程就有十几里地。每天我都要步行十几公里往返于家和学校之间,生活虽艰辛,却也坚持着。
大西北的酒泉,冬天冷得刺骨,零下二三十度的气温是常有的事。每次上下学,我都会从学校北门经过一个坟场,那里野狗出没频繁,环境阴森。有一回晚自习结束得晚了,我不敢独自走回家。一个同学对我说:“来我家住一晚吧!”这句简单的话,却深深刻在了我的记忆里。
那同学叫尚进宝,家住东城巷2号,离学校不远。他的父亲是酒泉饭店的厨师,母亲则是全职家庭主妇。家里有五个兄弟,他是老大。虽然生活并不富裕,但尚家的温暖和亲切让我感到一丝慰藉。
展开剩余73%夜晚,大家挤在炕上休息,睡前的洗脚仪式不可缺少。那个寒冷的冬夜,我脚穿单薄的布鞋,冻得肿胀。当我脱鞋洗脚时,尚姨姨看到了我的冻脚,她随手拿来老大的一双棉鞋递给我试穿。鞋子温暖柔软,穿上那一刻,我心里默默想着:要是我也有这么一双棉鞋该多好啊。
半个月后,老大叫我回他家一趟。放学后,我跟着他回家,尚姨姨拿出一双用黑色条绒布制作的新棉鞋。那种条绒布在当时非常难买,需要布票和购货本,令我十分惊讶。尚姨姨让我赶紧试穿,温暖的棉鞋让我眼泪不由自主地流了下来。她轻声安慰我:“孩子,别哭,穿上看看感觉怎么样?”那双鞋不仅温暖了我整个冬天,也开启了我们长达半个世纪的深厚情谊。
那时,我家境同样艰难。父亲年过六十,在生产队挣工分,每个劳动日只能换来一毛钱,能糊口就很满足了。父亲便提议:“上学的时候,你可以帮忙给尚姨姨家背些麦桔草去铺炕。”于是每天清晨,我先背着两捆麦桔草到他们家,那些草最多值两毛钱。而那双棉鞋,我穿了好多年,直到鞋底都磨破了,它陪伴我走完了整个初中时光。
初中毕业后,我去了玉门的石油技校学习,也就和老大分开了。毕业后被分配到宁夏长庆油田,离他们越来越远。1979年夏,我开着五十铃卡车经过玉门特意去看望尚姨姨一家,但尚叔叔已经去世。1983年,我调往天津大港油田工作,距离太远,通信也不便,于是许多年未能联系尚姨姨。
直到1994年夏,我被借调去海南工作。一次需要去宁夏盐池大水坑办事,恰巧老大的弟弟老二家就在大水坑。老二那时回了酒泉,他妻子还留在大水坑。我给她塞了个红包,请她帮忙转交给尚姨姨。她听我讲述那双棉鞋的故事时感慨万千,竟然第一次听说我还记得这么一件小事。
此后我几次回酒泉,每次都会去看望尚姨姨。她独自一人住在老五的旧房子里,年轻人都搬到新房,她却更喜欢老地方。五个儿子轮流照顾她,每人轮值三个月。2019年我回酒泉时,老大带我去看望尚姨姨。那时她已91岁高龄,眼睛依然明亮,听力清晰,精神矍铄。正巧兰州白银来的老三正在照顾她,老三已退休。我们一起吃了顿午饭,没想到那竟成了我最后一次与她相聚。
尚姨姨的真名叫王秀兰,生于1928年,2021年9月安详辞世,享年93岁。她是一个善良的人,也得以长寿,这样的善缘让我至今难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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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样改写后,你觉得如何?想调整哪部分我可以继续帮你润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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